2008年5月7日星期三

瞎扯

突然骚情地伤感,想起王二那张苦脸,想起那些寂寞的时光,手的时光。悲观的人对人生持论太高,我想起云南乡下灿烂的油菜花,想起那些天空有云寂寞的下午,在时间的深谷底,被压入泥土中深深沉默着的人,世界静默,那种缓慢而平庸因而让人绝望的死亡在自己和周围那个永恒轮回的世界身上发生----应该怎么念艾青的诗句:为了从时间的深谷里/升腾起来。
在被遗弃的世界里找到最后的美。一个小教堂,乡村,卡列宁,母牛,悲凉而带着体温的盗花女,墓地的盗花女,集中营帮边的露西。在那些看似被时间和历史遗忘的角落,是不是静静坐下,数数鞋子上的泥土,安心,天空的云,世界静谧的回音,在遥远的小岛上写下诗歌---这是多久后的事了,那个小说叫《地久天长》。
看到这些文字是多久后的事了:
    在那些跳达的文字中静坐,想着这样一个有趣的人,你只能够想像他曾经的生存,可能   永远也不能够一睹他亲切的面容,黯然神伤。就好像王小波,当你发现世界上 原来有这样一个人的时候,他已经一别经年永不回头了。你不可能再想像一个偶然的相逢,想像你伸出同声同气的手,告诉他,你喜欢这样的文字和这样的思想。
  
你只能够抬头望一望星辰,说,我看到你了。
什么时候我开始摆弄机器,什么时候我开始深深的沉没,沉入那种令人绝望的失败。如果我不是一个写小说的人,我又能是什么人呢?代码驱动世界直线前进,而我在这中疯狂中,深深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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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表达一种舌头抽筋的情绪,就是满嘴胡言